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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，卫江南早早到了办公室。
林致远领着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过来。
这是给卫江南挑的“秘书”。
不用怀疑，在县里，不要说副县级干部一定会有实际上的“专职秘书”，就算是一些局里的一把手，也都是有“专职秘书”的。
可能对外没有任何名义，连“联络员”的名义都没有，就是办公室或者其他科室的干部，但干的就是秘书的活。
“局长，这就是我跟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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